子稚嫩的声音显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恶毒,似是要将人吃了一般。“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从今往后你若敢打我们家的主意,我便要你命。”
女人哭嚎着。
徐冉看着徐芽打人,看得揪心。
徐芽现在打得有多痛快,心里就有多伤心。都是叔叔的错,要不是婶婶身子弱,娘家又无人照应,和离了倒也好。
徐冉想着想着想到自己来。她以后绝对不要找一个徐国栋这样的花心男人。倘若敢出轨,她一定定亲手打断他的两条腿,哦不,三条腿!
事情还没完,打完人之后徐芽跑来向徐冉借人,说是要借何侍卫再用几天。徐冉想,送佛送到西,点头就答应了。转身同何侍卫交待,让他干脆和她们家一同起身回望京,反正在白南待不了几天了。
何侍卫欲哭无泪,只得应下。
谁让这位以后是东宫太子妃呢,不敢不应呐。
徐芽毕竟是孩子,虽然心中记恨,但终究不敢做得太过分。至少,不敢闹出人命来。
她是这么做的:让何侍卫每天将那个小婊砸绑来,每天打上一个钟头,不碰其他地方,就光扇脸。
扇的时候也不说话,只在扇完之后凑到人耳边说一句:“你脸皮真厚。”
然后又跑去大街小巷,在茶坊散布小婊砸有花柳病。
如此过了几天,等徐冉一家启程回京的时候,小婊砸被整怕了已经麻溜地滚出白南。
徐芽去送徐冉,站在长亭外与她告别。徐冉拿出一块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