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没说。”
“这么严重?”程书懿脸上显出担忧,眉头深深皱起。
程绮微微点头,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爆炸?”
“昨晚……交易其实已经完成了,密钥也交给了对方,程景源也被放了。但最后……那个反叛军应该是为了让我们相信船上真的有炸弹,给我们一个警告”
“他们说船上有几百枚炸弹?”
“对,他威胁我们,如果密钥是假的,就会引爆游轮上的炸弹。”程书懿的声音放得更轻,眼中浮现出不安,“不过……蒋先生说他的话不能全信。”
程绮的手在他的掌心中微微颤抖,那种下意识的动作令程书懿心头一紧。他顿了一下,试探着开口:“姐,我……其实很害怕。反叛军真的会启动那些武器吗?……我们的国家还能存在吗?”
“不会的。”程绮的声音依然冷静、坚定,但程书懿却能从那一瞬间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怪异。
程绮松开了他的手。
几天时间里,程书懿的恢复得很快。
从需要人搀扶才能坐起,到如今已经能下床行走,胸口的闷痛感减轻了许多,呼吸也变得顺畅,吸氧装置早已撤掉。
虽然能够自由活动,他却没有踏出套间一步。
一来,每天的营养餐准时送达,护理师隔几个小时便会上门检查,二来,套间里的娱乐设施足够丰富。而更重要的是,还有冯嘉姚陪着他解闷,日子过得比上船前两天还要轻松惬意。
蒋裕京睡在隔壁的次卧,每天早上两人会在餐桌前碰面。他偶尔外出处理事务,偶尔在客厅办公,或者在阳台打电话。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不过,他依旧冷着一张脸,话少,表情更少。可能是碍于自己是病人,这几天没有刻意挑刺,态度比之前好上许多。
两人“相敬如宾”地同住一个套间。
程书懿不去主动搭话,尽量减少与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