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插口袋里,就算还未开口,都能感受到他的野心勃勃。
男人弯腰,对她笑;“我是该称呼你陆夫人,还是安瑟林教授呢?”
纪安安只笑不语。
男人在她对面坐下。让酒吧服务员给他一杯白兰地,才翘着二郎腿,笑着介绍自己:“我叫傅逾。”
纪安安也不睬她,一边继续喝着鸡尾酒,一边看着舞池。
傅逾也不尴尬,还笑说:“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你知道陆景时他妈和奶奶都是怎么死的吗?”
纪安安不知道自己以前知道不知道,但现在的她还真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对面的人提到了陆景时,纪安安将视线终于从舞池里移开了,落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纪安安问道。明显不太欢迎面前的人。
傅逾仍不尴尬,笑容自若:“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可没几个人知道哦。”说着,压低了声音,“陆景时的妈是他爸杀死的,他奶奶是他爷爷杀的,他们家有这个基因。”
这种谎话也说得出来?
纪安安笑了:“还有呢?”
“你不害怕吗?”傅逾倒是有些惊讶。“你再在陆景时身边待下去,陆景时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你。”
不等她说话,傅逾忙又道:“你该不会是不信吧?你要是不信,可尽管去问陆景时。对了,还可以去问陆景时的心理医生。陆景时早已经有这个倾向了。”
又不等她说话,“你要是想好好活着,最好趁早离开陆景时。”
仍不等她说话,傅逾再次道:“当初听说你跑到国外去了,还后来六年都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知道这个才跑的呢。”
纪安安这才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