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们说的是学问上的事?”
祝缨道:“王大人的选择真是太?对了。你看,你只要正直,就只用照实办事就好。不用想着?谁是谁的人,要卖谁的面子,这?个?面子出了意外,你没有做错,却还是错了。还要怕得罪了人,又怕不好善后。
直道而行,是世间最方便的事。却又总有聪明人要走捷径,投什么恩主!”
“可你别无选择。”
祝缨平静地?看着?她,花姐明白了,祝缨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她放声大哭。
祝缨道:“别哭了,你一哭,杜大姐该以为我欺负你了。她有时候看我的眼神,仿佛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头好痛!”
花姐破涕为笑:“胡说,她很喜欢你的,觉得你是个?好人呢!”
祝缨只管摇头。
花姐道:“那……现?在呢?”
祝缨道:“一不做,二不休,已经上船了,难道还要投湖不成??”
“案子?”
“还是我审。”
花姐叹气,良久,才慢慢地?问:“那个?小?娘子,真的是谋杀……亲夫?”
祝缨道:“应该是。”
“那样的老人,”花姐忍了忍,还是说了,“就要糟蹋个?小?闺女?。算了,人死为大。这?闺女?也是,那老棺材瓤子还能活多久呢?”
花姐极少说重话,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已然是很生气了。祝缨道:“我还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