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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很长一段时间,?*? 裴星淮听到外人对他?和他?母亲的评价,都是一个大疯子带着一个小疯子,偏偏这个小疯子还是个绘画的天才。
裴星淮目光灼热地看着怀里的倪音,圈着她的手臂如蟒类般一点点收紧。
直到,倪音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脸颊。
“裴星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脸怎么这么红?”
突如其?来的柔软温热打断了裴星淮逐渐阴暗的想法,情不自禁地用脸颊蹭了蹭倪音的掌心,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好痒……”倪音被?他?蹭得指尖发痒,轻笑起来。
不得不承认,裴星淮真的生得好看极了。冰蓝色的眼眸如同北极没被?工业污染的天空,黑密的睫毛扇子一样,线条冷峻清晰的下颌线、喉结,都像是精心制作的艺术品,仰着脖子的动情模样,引诱意味十足。
同样被?诱惑到的小人鱼,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轻轻划到他?的喉结处。
裴星淮的眼尾开始泛红,眼神?也开始虚焦,一副倪音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架势。
可倪音偏偏不让他?满足,趁着裴星淮失神?,直接从他?身上站起来,“如果没有话要跟我说的话,我可就回去睡觉了,好困。”
“倪音……”
“倪音。”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倪音倏地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严则淡到极致的眼神?。
“宣漫有事找你?。”严则语气平静地说道。
“漫漫姐有事找我?那我去看看啊。”倪音笑着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