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有点兴奋，有点发抖。

门外的徐斐喉头微微动了动，拉低了帽檐，压低了声音，道：“我。”

顾明臻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刘旭在监视器里看着这么一段，好几次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好，他觉得顾明臻的演技真的很不错，他原本以为顾明臻那样淡定的性格不太能体验到张长宁的内心。

现在看来，他错了。

挣扎了半晌，顾明臻颤抖着手去开了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徐斐低着头挤了进来，他反手迅速地关上门，然后一把攥住了顾明臻的衣襟，把他推到墙上。

二人贴的很近，徐斐微微喘着气，压低了声音，有点咬牙切齿地道：“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

平时的徐斐是带着几分轻浮和儒雅的，可这个时候，他却莫名多了几分侵略性和威压。

顾明臻眼中波光动荡，他看着徐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只微微张着嘴道：“我……”

呼吸之间有白气漂浮。

那是两人刚才含的冰块，为了营造出冬天的感觉。

徐斐低头看着顾明臻，顾明臻也看着他，那漂亮澄澈的眸子里水光动荡，睫毛也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