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往前拽。

顾明臻吃痛想要反抗，又被林衍一拳揍在了小腹上。

闷哼一声, 顾明臻再次软了下去。

这次他被林衍死死地压住了。

“你怎么就这么犯贱？嗯？”林衍喘着粗气,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顾明臻这个时候就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为他知道林衍神经敏感至极, 如果自己说一句话，可能就被林衍曲解，所以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说话啊！”

林衍见到顾明臻一声不吭, 也怒了, 揪着顾明臻的头发就逼着他朝自己的方向看。

然后, 林衍看到了一张苍白又倔强的脸。

顾明臻的眼睛细长, 睫毛微微垂着，里面是淡漠而冷色的光。

这张脸和这个神情让林衍恍惚了一秒他记得很早的时候，在那个阴冷的山洞里, 那个人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