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妥当供好,皇帝后脚便到了。

一直在这里留下,用过了午膳,还没有走的意思。

绯晚便催促。

萧钰笑了笑:“谁敢说闲话,朕治她的罪。”

绯晚已换了家常衣服,伏卧在榻上养伤,美目流转而笑:“刑罚自然能让人臣服,但不能叫人心服啊。陛下是圣明君主,怎会不讲道理给人治罪。”

萧钰故意沉了沉脸:“越发大胆了,竟敢当面非议君王。”

“那是因为臣妾知道陛下贤明,能听得进逆耳忠言。”

萧钰朗声而笑,坐在榻边,轻轻抚摸绯晚如瀑青丝,“你总是善于奉承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