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好好在欧洲待着吧,别再找我。”

“跟我无关?那跟我哥哥有关吧?跟鄢澜也有关吧?Yvonne Chi,我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官职,竟然够得上整个集团的命运,我哥哥的前途,加上自己女朋友的性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Yvonne Chi,哈哈哈哈哈!我平生第一次对那个鄢澜有了同情之心,她是真的比我还惨,哦,也不对,起码她还能待在M国,继续做她的大律师,我呢,只能隐姓埋名在欧洲各处晃荡了。”

“你要是想继续在欧洲各处晃荡,就不要再找我,否则,我就怕你连现在的日子都要丢掉。”

“怎么?你在威胁我?”

“我在善意地提醒你。”

“说真的,那会儿你就不怕鄢澜被他们搞死吗?”

“你是得了失忆症吗?那时候每天在我耳边吹风,让我别管她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愚蠢的情敌,谁又知道背后还有更肮脏的交易,Yvonne Chi,你真是没有底线,你猜如果我和鄢澜站出来指证,你那把检察官的椅子会不会换成监牢的椅子?”

“蒂凡尼,如果你继续威胁我,就怕我的椅子不会换,而你会比当初的鄢澜更惨,起码她活着出来了。”

录音到此中断了,电话挂了,一年半前,那个叫蒂凡尼的女人将这段录音交到了自己手上。

从那时到现在,这是她第二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