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坐起身,“Sam,相信我,这个决定是为案子好。”
利曼珊也久久接不上这句,看着面前模糊的夜色,半晌,“你可能不知道,除了……除了在床上,你总是冰冷的,”顿了顿,“冰冷的理性。”
鄢澜苦笑,“身为律师,我的职责所在,就是用冰冷的理性帮助客户完成他们炙热的愿望,有时候,真正温暖这世界的,恰恰是冰冷的理性。”
利曼珊恍然,慢慢品咂这话,点点头,“一名律师的自画像,很准。”
她又站起身,“若要回归理性,可以,明早我直接去找维克多谈,作为甲方,我不希望他拿你说的那一套糊弄我,因为另一桩案子的负责律师辞职,就要动紫狐的团队,我不接受。”
鄢澜伸手拉她,“你这哪里理性?维克多不比我资深吗?”
“那为什么一开始他不上?现在换人,会让市场觉得我们做事缺乏周全,或者内部出了问题,影响我们的股价。”
“你干嘛这么坚持用我?”鄢澜声音依旧柔柔的。
利曼珊愣了一下,收了刚才的锋芒,不再回答。
鄢澜站起身,“我送你回酒店吧。”
利曼珊没动,她可没妥协,不回答这个问题不代表不坚持了,“也行,那我约维克多。”
“你别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