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样奇怪啊,你有什么怀疑吗?”

查琳想了想,“我没有告诉锦衣夜行那个内鬼。”

“那就更奇怪了。”

电话线中一阵沉默。

查琳的声音更沉了,“如果是消息宣布了,股价跳水,那还公平,我们打赢那场官司股价就能涨回来,这些都属于正常波动,可如果有人提前知道了内幕消息做空,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们的担心是一样的。”

“Sam,收购还能成吗?”

这个问题倒一点不专业了,像小孩子在讨说法,也许查琳现在就想听听Sam的个人想法。

“我想它成,你呢?”

“我还是想它成。”

“那我们就冲着这个目标一起努力吧。”

放下电话,查琳的怀疑被放大了。

利曼珊看了看老人机,妮可向她汇报:已和Lan谈过,顺利。

她的心也放了下来,又盯着电话看,她料想鄢澜此时是有问题的,但不知道她会不会来问自己。

到了晚上,纪希颐家门铃响的时候,她通过可视电话看了看,居然是查琳。

飞速开门将她拉进来,“你疯了??”

“我不能来你家窜门?”

“你到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要跑到我家来?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查琳打断了她,“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来问问你。”查琳说着走进门去。

“擅闯联邦官员私宅,知道后果吗?”

“Yvonne Chi,你真是只喂不熟的狗。”查琳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

纪希颐气得说不出话,抱着手臂看着她。

“我俩之间是有什么违法的勾当吗?纪检察官?你需要这么如临大敌一样?要我说,就算全世界知道我俩在交往又怎么样?”

“我在和你交往?”纪希颐几乎笑出来,“不要把肉.体的交流太当回事了。”

“你不但喂不熟,还喜欢嘴硬。”

查琳话音刚落,一本杂志朝自己迎面飞来,她一抬手接住了,看了看:《耶鲁法律评论期刊》。

“联邦官员可以在自己家中对手无寸铁的公民实施暴力吗?”查琳说着站起身,将纪希颐一把抱起,几乎是扔在沙发上,捏起她的下巴,“锦衣夜行的股票是怎么回事?”

纪希颐一甩头将她的手甩开,“跌了。”

“废话,这个还用你说?”

“查琳我警告你,不要股票一跌就来找我发泄,玩儿不起就别玩。”

笑意在查琳眼眸中一闪,“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说着一把拉开她的衬衫,扣子“噼里啪啦”掉在了地上。

“查琳你这个畜生!”

“我的股票为什么跌了?”查琳一只手摸到她后背,bra的带子随即弹开。

“你不该去问利曼珊??”

“Yvonne Chi,你最好如实告诉我,如果连我都不站在你这边,我怕你会很惨。”

“我说了,你去问利曼珊。”

查琳的手探到她裙底,一把扯下那层束缚,“那天Sam给我打电话时,你听到了,那件事只有你知道。”

“你在说什么?”

查琳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纪希颐痛苦地皱了下眉,嘴上却不饶她:“Cxnt!”

“Well,还真是,”查琳略?*? 粗鲁地动作,像在提醒她这个词的意思,“你为了鄢澜,所以不惜毁掉自己前途和利曼珊作对吗?我实在想不出这件事能帮助你什么。”

“你特么在说什么!跟鄢澜有什么关系??”

查琳深吸口气,“那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