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看下去,她浑身都是晶莹的粉红,四肢白皙纤细,有淡淡青色的血管,透着一股脆弱又惊心动魄的美,让人想要暴力破坏。
叶声笙的脸颊和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双手双脚都被他扣得死死的,只能撇开头不敢跟他对视,嘴巴还是不饶人:“不喜欢,丑死了。”
边澈早就对她犀利的讽刺形成免疫,咬住她小巧的耳朵,以温柔的力道舔舐,耳尖红得更深了。
叶声笙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是耳朵,浑身抖得厉害,可惜怎么也躲不开。
“你是变态吗?”再这样下去,她要哭了。
边澈唇角翘起,像是终于找到了制服她的方式,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皮:“我们是夫妻,做这个事情不是很正常吗?要不是之前病了,我们早就应该做了。”
叶声笙当然明白夫妻之间的肌肤相亲再正常不过,可跨过恋爱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还是不免俗地慌张。
乌黑的秀发散在脑后,她的唇瓣咬得快要出血:“我还没做好准备。”
边澈脖颈处的血管都要爆了,他艰难地滚动下喉结:“一会不舒服就喊停。”
叶声笙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吸一口气:“混蛋,就给你一次机会。”
这句话像一声号角,他眼眸里瞬间燃起火苗,舌头畅通无阻地溜进来,就好像蓄谋已久。
缠绵的法式湿吻铺天盖地而落,激烈地吞噬着她。
他太会接吻了,亲上来的下一秒,所有的关节就都瘫痪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地方还能受控。
整个世界只剩听觉,连内衣什么时候被人脱掉都不知道,像一个软趴趴的海绵人。
边澈遒劲的身体,在灯光下汗涔涔,汗珠从头发里拼命滚出来,落在她身上,像滚烫的熔岩。
脏死了。
叶声笙想要骂他,牙关一松溢出去的却是娇软的低吟。
边澈好像笑了。
他移动舌尖,一路向下,去了更敏感的地方。
被含住的瞬间,她抓住边澈的头发,声音都破碎了:“你别……”
叶声笙背脊簌簌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甚至听到了他的吞咽声。
边澈眼里的欲念很重,却还是耐着性子等她适应,她对两人的第一次没有印象,这让他很不爽。
男孩子开窍晚,不懂爱的时候喜欢逗弄她,没想到却让她记恨了好多年。她不是欲擒故纵的女孩,恨就割恩断义,多年来一直视他为死对头。
既然心灵上暂时不能同频共振,那就先在身体上共震,总有一天会以退为进的。
叶声笙的反应很青涩,意识蒙眬间,看见一颗头颅埋首在胸前,贪婪地啮噬。
她整个人轻飘飘的,连思维都慢了,思考了好久才想起重点,推他的头:“要不要戴套?”
他们没买过避孕套,现在家里有的全都是单身Party上,两边朋友送的,数量还挺可观的。
边澈什么都没听到,一直流连在莓果上,像是在品尝世界上香甜的水果。
叶声笙恼了,捏他侧腰:“边澈。”
他的手有了新玩具之后,她的四肢也就恢复了自由。
边澈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口,指尖熟门熟路地探到那朵小花,“你不是想生宝宝吗?不戴了。”
叶声笙什么都听不见了,本能地闪躲,脚尖都蜷在一起,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用气音吐字。
边澈俯耳过去,细听之下喊的是他的名字,他沉沉笑了。
他的表情带着一种少年的顽劣,和少年时期的他重合在一起,叶声笙突然有种错觉,好像边澈只是一个因为缺爱而喜欢恶作剧的孩子,而不是她的死对头。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