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朝楼上指了指。
空气中有淡淡的酒香, 醒酒器的玻璃壁上覆着薄薄水雾,叶声笙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二话不说地一口干掉。
人在做坏事之前, 很有必要喝点酒, 除了可以壮胆,还是“失德”最好的遮羞布。
二楼的依次亮起, 叶声笙照例回了主卧,房间里静悄悄的,边澈不在。他从新婚夜起,就一直住在客卧,今天也不例外。
她洗了澡,换好了睡裙坐在梳妆台前,开始走吹头发、擦乳液等一套保养流程。
边澈的“耻度”很低,他把“不举”的生理障碍归咎于她,于是协助治疗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甚至还毫无底线地提出了亲吻、爱抚等一系列治疗时间表。
叶声笙原本对这种方式特别抗拒,甚至逃到了国外去。
而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不就是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平常也会亲Model,稍微降低一下底线就可以了。而且如果自己配合治疗后,边澈还是没救的话,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精子库选小蝌蚪。
想通之后,心情突然变得很轻松。
梳妆镜前,浅咖色的眸子发着光,叶声笙先涂了一层裸色的唇膏,喷上定妆液成膜后,又从包里翻出那枚“超辣唇膏”,凑上去闻了闻,那股味道很刺鼻,她小心翼翼地薄涂一层。
十秒后,唇瓣没有任何刺痛的感觉。
叶声笙知道自己赌对了,又对着镜子反复涂了好几层。
完事后,她从桌上摸出手机,特别女王范儿地给边澈发了条消息:「治病吗」
一分钟过去了,手机没有任何动静,她啧一声,觉得治病都不积极的人,那些成功应该都是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