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
她连反应都懒得给,脸色还是不好,是那种好白菜被猪拱了表情。
到了Roff,一路无话的两人突然变得很有默契,一个护着车顶等新婚妻子下车,另一个抿唇微笑地挽上新婚丈夫的手臂。
俨然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
朋友们在门口站成一排,像是见到了什么千载难逢的奇观,鬼吼鬼叫地起哄。
“哎哟哟,两个人幸福得哩!”
“合着这么多年的死对头都是打情骂俏,大家只是你们PLAY中一环吗?”
“完了完了,一个个都坠入爱河了,让我们这些单身狗们怎么活?”
纵然有八面玲珑的社交能力,叶声笙也快要坚持不下去,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亲密互动,她被暧昧的目光看得脸热,脸都笑僵了,那群人还没有让出一条道。
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掐边澈腰上的软肉,他呼吸明显重了,用眼神示意那群人适可而止。
“不让我们进去,今晚有其他人买单吗?”
周围人这才收了妙语连珠的打趣,乌泱泱地散开一条路来。
所有参加After Party的人全都盛装出席,偏偏这对新婚夫妻穿得慵矜随性,尤其是边澈,卫衣长裤,像是直接套了件家居服就来了。
叶声笙身上带着股懒得搭理别人的小傲慢,边澈单手握着手机,另一手放她腰后,是保护者的姿态,很像财阀千金和她不好惹的保镖。
画面竟意外地和谐。
她和边澈上了二楼后,立马就被不同的“小圈子”抢走了。
四五个男人正在牌桌上玩□□,就等着边澈加入,叶声笙也被付芷橙拉到沙发的角落说悄悄话。
她扬着眉,朝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老实交代,你们俩迟到这么久,在家里干什么坏事了?”
叶声笙瞪她,怀疑这是一种高级的嘲讽。
她能干什么坏事?这个坏事是一点都干不了的。
付芷橙还以为她是害羞,肩膀挨过来,换了个话题:“你们两个去哪儿度蜜月?这个季节是海岛的淡季,马尔代夫和苏梅岛都不错。”
叶声笙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脑袋,蔫儿了吧唧的:“没心情,过段时间再说吧。”
前奏响起,是付芷橙喜欢到已经设置成铃声的歌,她依依不舍地把麦克风递给一旁的女生,从桌上拿了杯软饮过来。
“我觉得你可能是想多了,叶叔叔今天在你婚礼上讲话的时候,精神头比年轻小伙子都好,哪像得了恶性肿瘤的人?你先别自己吓自己,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真的得了什么大病,肯定是瞒不住的。”
橙子说得没错,叶声笙最近偷偷去叶淮生的卧室和书房好几次,除了一堆保健品之后,没看到任何口服的药物。她甚至还去翻看了后厨的垃圾桶,也没有什么中药的药渣。
她还试探性地问了阮晴岚好几次,关于他们去意大利玩的行程,阮晴岚连去看比萨斜塔时买的冰激凌的细节都说了,就是没提去过Sant Agositono。而且最近叶淮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连打电话骂人都中气十足的。
叶声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反倒是边澈这边,病得白纸黑字的。
视线越过送酒的服务生,看正在牌桌上切牌的边澈,一个男人正咬着烟给他递火,他在灯下看牌,表情看不分明。
像有感应似的,他突然抬头,视线跟她撞上,漆黑的眼眸攫住她,像是在询问她有什么事。
付芷橙也看到了,掩着嘴偷笑:“我靠,这是在你身上装了雷达吗?那人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怎么今天浑身上下都是人夫感,你什么时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