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你妈妈。”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江江这孩子长不大,你奶奶这么多年还是这样,一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就心跳过速,这么多年吃斋念佛也是为了他。江江是你妈妈第一个孩子,她自然比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后面虽然你出生了,但这么多年的习惯怎么会轻易改变……你又调皮又健康,大家不是故意忽略你的。”
一段话边序川说得郑重,边澈静静地听着,指节无意识地轻敲桌面。
他觉得不可思议,曾经寄托过的理解和关注,都成为对岸的那条河,他就坐在船上,渐行渐远。
良久,边澈突然笑出来:“爷爷,你要是觉得亏欠我了,我倒是可以接受物质补偿。”
边序川从他的语气中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眯着眼看他:“你想要什么物质补偿?”
边澈随意地喝了口茶:“你孙媳妇最近吃生鱼片,缺了个盘子,我看库房里那个珐琅花鸟样式的就不错。”
“臭小子,那是乾隆年间的。”
……
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形象,叶声笙大概也就坚持了半个月,边澈的复查结果没有问题之后,她马上?*? 开始翻旧账,小嘴巴吧地输出,抱怨自己过了世界上最糟糕的生日。
边澈冤枉死了,礼物早就备好了,是老婆大人不搭理他,但这话是不敢说的,只是默默带她去了城郊的马术俱乐部。
见到礼物的第一秒,叶声笙就沦陷了。
“也太可爱了吧!”
不得不说,边澈还是挺有创意的,送给她一匹白色的阿拉伯马,还系着个蝴蝶结,然后兴致勃勃地带她拆礼物。
叶声笙摸着它柔顺的毛,笑得眉目妍丽:“它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