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怔惊,他咽了咽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叶声笙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们夫妻俩不讲理时的嘴脸越来越像了。”

勿与傻子争长短,边澈懒得搭理他了。

场子很快喝嗨了,一群人闹腾得很,他十点就从Ruff会所撤了。

车窗布满雨痕,雨刷器规律地摆动。

他靠在后座上放下车窗,潮湿的空气伴着细雨一起涌进来,身上的烟酒味被吹散不少,不然家里的小祖宗又该不让抱了。

一路畅通地回到御龙湾。

边澈在卧室里没找到人,拿了睡袍进浴室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树影婆娑的雨夜,空气弥散着醉人的香气,偌大的浴缸铺满淡粉色的玫瑰花瓣,如瀑长发松松绾在脑后,叶声笙躺在浴缸里,锁骨凸出刺目的白。

她正在研究发皱的指腹,见他进来,眼角批判性地扫一眼:“一身烟酒气?*? ,去哪里鬼混了?”

“隋怿生日,我今晚乖得很,烟酒都没沾。”

边澈走过来,双手抓着领口,坐在浴缸边缘的时候,兜顶脱了T恤掷到角落。

叶声笙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用泡澡水扬他:“流氓!干吗脱衣服!”

他眼睫垂着,浑身散发着无声欠哄的暗示,“我去哪儿都跟你报备,你还误会我。”

叶声笙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她眯着眼回忆,这好像是边澈第一次跟她生气。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小气?

不会真的要人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