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所以,我希望你们能跟叶老师道歉。”
金主爸爸固然重要,但她帮亲不帮理,甚至连前因后果都不需要问。
嘟嘟还在哭,他妈妈也是极不服气的样子。
叶声笙被石半蕾的护短劲儿取悦,也不想再跟这对难缠的母子浪费时间。
僵冷的氛围中,她徐徐起身,嘲讽道:“道歉就不必了,我觉得嘟嘟妈妈挺会教育孩子,继续保持就行。”
一定要长歪呀!
将来社会上有的是人可以教他做人。
离开剧组后,手指开始疼,指甲边缘泛着血丝。保险起见,叶声笙觉得还得去医院看看。
石半蕾刚刚内疚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所以去医院检查这事儿既不能告诉叶淮生,也不能告诉边澈,要不然以那两个男人的紧张程度,非得小事儿闹大不可。
她把保镖支走,自己老老实实地去排队挂号。
中间边澈还打了电话,都被她搪塞过去。
叶声笙挂的是急诊,周遭都是哀号的病患,不少人是被轮椅推进来的。快要轮到她的时候,门外响起救护车的声音,有人浑身是血地被抬进来,她默默退了号。
指甲而已,就不占用公共资源了。
离开时,恰巧看见一个孕妇重心不稳地扶住门框,手腕上挂着装药的袋子,检查单散落一地。周围都是匆匆而过的病患,她因为肚子太大行动不便,蹲了几次都没成功捡起来。
叶声笙在后面扶她,等她站稳后又帮她把检查单捡起来:“你的家属呢?要不要通知他过来?”
孕妇回头看她,额上泛着细密的汗:“没有家属,我是单亲妈妈。”
叶声笙身子骨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