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脖颈上狠咬一口, 侧颈瞬间出现清晰的环状齿痕,是穿衬衫和T恤都能露出的部位, 不打算给他留面子,所以力气也一点都没收着。
疼死他算了,装睡的胆小鬼。
叶声笙也很累了, 眼皮千斤重, 后面在安静的氛围中渐渐失去意识。
随后的日子里,两人的晚间活动很直白, 不管是西医理论次数不宜太多,还是中医理论女上位更容易受孕,边澈都全力配合。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床下是衣冠,床上是禽兽。
中间他需要去临市出差,但那天恰好是叶声笙粉色app上推测的排卵期,边澈硬是把两天的行程压缩到了一天,连夜搭飞机回来。
他对求子如此配合,叶声笙也就没再提罗子明的事情。
以她对边澈恶劣程度的了解,他有招摇在外的坏,那种坏是表面的,是明明白白刻在嘴巴上的;更有老奸巨猾的坏,像野心勃勃的狼盯上要绞杀的猎物,蛰伏在暗处等待时机一击即中。
比如用一天把她睡了,用三天设计被人勒索,再用一个月逼婚上位是他的风格了。
混球风。
五月,御龙湾花园里的蔷薇已经开到荼蘼。
满是阳光的客厅里,茶几上各种颜色的鲜花还带着晨露,叶声笙坐在长绒地毯上插花。
大片的光线照进来,她穿着米色家居服,胸口有只可爱耳朵很大的小象,拿着小巧的剪刀,手边是一个胭脂粉的芙蓉抱月瓶。客厅里除了跑来跑去的Model,还有几个保姆,她们在管家的指挥下,从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搬几个贵重的箱子上来。
“太太,这几个花瓶放在哪?”
叶声笙撂一眼:“就放地上吧。”
娟姐吸一口气,步履匆匆地把Model抱在怀里,不准它再到处撒野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声笙,真要用这些花瓶插花?”
“边澈拿给我,不就是让我用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