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年之内不会再踏入你们公司一步,绝不!”

“你损害了我的名誉,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吧,混球!”

叶声笙气呼呼地挂了电话,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又恢复成病恹恹林黛玉的模样。

同时心里暗暗发誓,等她怀孕了,一定要把这个狗男人踹了必须去父留子!

边澈觉得自己真是擅长攀登高峰,而且是珠穆朗玛峰。

明明惹了家里的小祖宗,回去又要哄半天,但心情就是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他不太喜欢缘分这个词,美好的相遇可以用它解释,丑陋的分离也可以用它遮掩。所以,但凡能人为,就说明天命如此。

如果没有五岁那年的相遇,他不会在假装心脏病发的时候记住这个流泪的女孩;如果边江被救护车拉走那天,她没有在天台上对他伸出白嫩的小手,他就不会被她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如果在马尔代夫的Vella里,她没有穿着一件裸粉色的泳装在他面前走过,他的心也不会好端端地就丢了。

甭管用了什么手段,他能跟叶声笙结婚,那就是天命。

所以,边澈在主卧门外吃了个闭门羹,也是天命。

这几天他繁忙依旧,但是假期堆积的工作量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彭宇想到“总裁要被夫人卖给寡妇”的事情,晚上就没敢给他安排应酬,六点准时结束所有行程。

天边的橘红渐渐褪色,远处只剩黯淡的云斑,御龙湾的夜灯已经点亮,环形瀑布上飘着玉兰花的残瓣。

叶声笙趴在露台上,看园丁给泳池换水。天气凉,只有Model时不时跳进去狗刨,最后都会蔫头耷脑地被娟姐拎出来,次日再送去狗德学院上课。

倏地,卧室门外传来挠门的声响,还有Model的哀叫。这个小坏蛋,肯定是又犯了错,逃到二楼躲避娟姐的追杀。

她裸足下了露台,拖鞋都来不及穿,准备英雄救美。

卧室门早就落锁,而且叶声笙这次学精了,把所有备用钥匙全部收为己用。

她旋开门锁单手按下,探出头温柔低语:“Model,你又做什么坏事了,快来姐姐房间躲着……”

不料,房门被人大力拉开,Model呜呜两声逃走了。

叶声笙视线里猝不及防地闯进一道身影。

关门已经来不及,下一秒,眼前一阵跌宕,她被人不打招呼地拦腰抱。

“啊啊啊啊,你赖皮!”

边澈把人抱到床上,唇角勾起一抹顽劣的笑:“这叫兵不厌诈。”

叶声笙在他怀里又踢又打,“你是不是虐待Model,它怎么可能帮你骗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Model知道爸爸是好人。”

这个词在脑子里转了两圈,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整个人快要气炸:“混蛋,你敢占我便宜!”

Model叫她姐姐,却叫边澈爸爸,换言之……

他不回答那个死亡问题,大掌揉上她的小腹,眼里带着心疼:“还难受吗?”

边澈过去不知道女孩子经期到底会有多痛,直到叶声笙给他讲了个笑话。

她说以前每次姨妈的时候都会很痛,尤其是第二天,但神奇的是,最痛的那天睡眠质量会特别好。她一直以为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后面高雪莹跟她同住才发现根本就叫不醒她。

也就是说,她根本不是睡了,而是痛得晕过去了。

叶声笙是把这段经历当成笑话讲给他听的,可边澈却笑不出来,心疼得要命。

他总是会想,要是他在,会不会让她好受一点。

男女之间的体温差别可真大。

小腹上传来阵阵暖意,她还没忘记谴责他:“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