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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笙这时候表情才产生细微变化,眼眸清寒寡淡地回:“我们都是一个高中的。”
……
边澈最近在思考,是不是应该把结扎复通一下。
他喜欢浑身蓄力地覆在她身上,也喜欢她娇嗔地喊他老公,喜欢她乖巧地窝在怀里的素颜,也喜欢她黛眉红唇骂他的样子……因为这些也都是叶声笙对他动心的证据。
就是复通也算手术,又需要禁欲半个月,很难找到借口,毕竟除了老婆每月的姨妈周期,他一天素觉都没睡过。
等得有点久,烟瘾犯了。
边澈从置物箱里翻了会儿,找出一颗草莓味的薄荷糖。
车里不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多,唇膏,发圈,耳钉,有时候甚至是高跟鞋。当时还纳闷,她没穿鞋是怎么回家的?后面终于回忆起来了,情人节那晚,她在车里被吻到浑身无力,最后是被抱着进门的。
这么一想,他的跑车似乎都太华而不实了,空间太小了,想要解锁一下新场地难度有点大。
边澈的脑子里走马观花地掠过一堆黄色废料,突然驾驶位的车窗被人敲响。
他把车窗滑下来,有风灌进来,女人对他露出一个客客气气的笑。
傍晚的夕阳清润,光线里有灰尘游弋。
林柯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羊皮短靴踩碎一地橘色的光,敲响车窗,看着这个从十六岁起就暗恋的男人下车,动作和面庞依稀还带着当年的少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