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脸蛋模糊成一团,他知道许池看着老实,但内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乱邪恶,什么都干得出来。

像是空口断鸡这种耸人听闻的恶行也不过是对方犯罪道路上平平无奇的一笔……

沈英山身子一软,瘫倒在沙发里。

许池没注意到男人的虚弱,他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嘴里温热的阴茎。沈英山爱干净,私处一丁点儿怪味都没有,很难不让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连尿个尿都要用沐浴乳洗一遍。

许池鼻子动了动。

嗯,是那瓶玫瑰味的沐浴乳。

大小姐的小弟弟比他本人要容易讨好得多,吸了没两下就精神抖擞的勃了起来。粉白的一根,瞅着肉乎乎的,龟头上的颜色更红些,像颗油润光滑的大草莓。

许池一手摸索着底下鼓胀的袋囊,另一手扶着茎身,伸长舌头,将舌根紧贴在肉刃根部向上摩擦

每一条鼓起的肉筋都被舔得难耐颤动,舌尖勾在冠状沟里钻弄,然后对着龟头下方凹进去的缝隙舔冰激凌一样来回舔舐。

那地方遍布神经,十分敏感,果然没几下就让半死不活的男人发出了闷哼。

细长的马眼源源不断的流出腺液,和许池的口水混在一起,将整根阴茎连同着睾丸弄得湿黏一片。

沈英山睁开眼,眼角周围已经透出冷艳的玫粉色,他强忍着爽快,依旧是那副纠结又别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