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笑地咧了咧嘴角,不太懂现在的小年轻。
掰开桑临的腿也不光为了观赏,冰凉的润滑液流淌而出,滴在青涩的雏菊上,菊瓣受惊般地瑟缩几下。一个女人戴上了手套,指尖对准穴口,试图就着润滑将手指插进去进行前列腺按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不知道是谁撸鸡的手劲儿太大了,还是举着的腿抽了筋。桑临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他费劲儿地睁开眼,入目就是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
桑临:?!
昏迷前的记忆回溯。
淦,腰子!
卷毛心中惊恐不已,张口大叫:“啊啊啊!卧槽尼玛啊!”
同时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扑腾起来。
可没几下就熄了火
鸡儿还在别人手里攥着呢,再动就要断了。
他痛苦地哀嚎着:“姐姐、姐姐,别捏了我疼啊……”
女人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霍天乔扔了酒杯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狼狈的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