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在许池睡醒前就出门了,等到半夜才回来,对方解释后,许池才得知这位这日竟环绕了半个国家:去南岛参加会议,和大名鼎鼎的政商界大佬喝茶打高尔夫,晚上在酒会上喝到半醉后再坐夜间航班回家。

许池问他干嘛不在那边住一晚,明天再回来,微醺的男人斜靠在沙发上,目光迷离又专注,他一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另一手伸向许池,逗宠物似的招了招。

许池乖乖把脑袋贴上去。

沈英山叹了口气,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胡乱揉捏,“我要回家撸我的狗,哪有时间去陪那些油腻老头子?”

狗受宠若惊,靠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如果屁股上长尾巴,这时候应该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比往日更显慵懒,嘴巴也不那么刻薄了。

甚至还破天荒地赞美道:“我的狗可真可爱。”说着,手从许池后脑勺顺着脊背滑进睡裤里,在那肉乎乎臀肉上拧了两把,“真肥,欠操。”

许池被捏得呼吸加快,目光湿漉漉的,小声问:“那主人要操狗吗?”

沈英山咧嘴一笑,“狗想要了?”

许池乖巧点头。

“怎么办?”男人遗憾摊手,“可是主人没劲了。”

许池舔舔嘴唇。无所谓,狗会出手。狗坐上来自己动。

沈英山仰躺着被推倒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被两只狗爪子一层层扒掉,他像是被逗笑了,赤裸着胸膛,冲天花板傻乐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