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山嘴角下撇:“我不去。”

霍天恩知道儿子倔脾气,又道:“你要是去的话我就让你小舅去收拾桑临,怎么样?你小舅下手可狠了,保证让小卷毛再也不敢惹你。”

别看这女人长得高瘦漂亮,又嫁了个短粗富贵的老公,让人误以为她是为财入豪门的普通人家小白花。

其实不然,霍天恩的出身也十分显赫,只不过霍家的生意大多在南岛和东南亚一片,主做博彩娱乐这种灰色产业,在本市并不太出名。

别人不知道,沈英山知道,他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辆车的面包人,非常拉风。后来霍天恩才解释说那段时间和对家起了纠纷,折进去不少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老妈说让霍天乔去收拾卷毛,沈英山脸色终于放晴了不少,不再怄气,换了身衣服前往老宅。

沈英山走了,许池一个人留在公寓里上班。

过大的空间难免让刚刚住进来的人感到惶然不安。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他尽可能地去忽略,心里期盼着对方能早点回来。

中午有人来送饭,是会馆的云吞面,傍晚时快递也到了,许池拆开包裹,先是发出一声没见过世面的惊叹,然后开始分门别类的整理。

他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既然沈英山想留自己在身边,那他就积极一点哄对方开心。因为不知道会像这样多久,所以他不敢将梦做得太美。

晚上八点多,沈英山回到家。刚从走廊进到客厅门口,一抬头,猝不及防地就和里面跪在地上的狗耳裸男对上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