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让沈英山心情跌入谷底。

他冷哼一声,“急什么?”着急见正宫吗?

许池挠挠头,磕磕巴巴地解释:“倒也不是急,就是想去检查一下地毯。昨晚上黑,咱又走得匆忙,你那什么从我那什么里流出来,好像滴到了地上。”

“……喔。”沈英山被噎住了,白透的肌肤上浮出层粉。

许池扭头瞅着他傻乐。

沈英山被看得不自在,很快连耳朵和脖子都红了。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视线或直接或隐晦地投在他身上,夹杂着好奇、爱慕、渴望、窥探、艳羡等等情绪。沈英山不以为意,且早已习惯自动屏蔽干扰。

但许池的不一样。

太强烈,太热辣,像要把他扒光了吞入一般的凝视。

在过去的两年里每次和对方独处时,这样的目光都会如影随形,可当他转过头,将其抓个正着时,这个平平无奇的痴汉又会像受惊了一般,手足无措的,连话都说不顺溜。

过于反差,让沈英山在厌恶之余又不免心生好奇。

结果就一头栽了进去。

……

沈英山看着许池穿上睡衣,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关门前还偷偷朝他笑,像只没有烦恼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