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和朋友就在屋外毫无察觉的熟睡着,而自己却像个下贱的荡妇,半夜来男人的床上偷吃。
但那又如何呢。
皮肉紧致的粗腿向两侧分开,他猴急地用酥胀的私处去蹭嵌在其中的对方的小腹。
像是刚才被亏怕了,又像是在讨好男人,没被抚慰的肥穴主动洇出丝丝涓流,恬不知耻的磨蹭着,蜜水沾湿了对方的睡衣,黏腻腻的,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沈英山被骚红了眼,手伸下去在那柔软的骚肉上狠捏了一把。阴唇被粗硬的骨节刮过,连阴蒂也被掐歪了。
“嗯!”许池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缠得更加用力,“沈英山,沈英山……”
“啧。”沈英山一手压住乱扭的骚货,另一只手胡乱地解开睡衣扣子,又将睡裤踢掉。“别叫了,把你姑吵醒了让她来看你这幅骚样吗?”
许池捂住嘴,不敢再叫唤。
沈英山终于得空,他吐出口浊气,伸手在那两瓣鼓鼓囊囊的大胸上揉捏。屋里窗帘紧闭,但是乐园五彩缤纷的灯光还是顺着缝隙透了进来。
在那看不真切的虚虚实实中,触感被放大,沈英山能感觉得到那两粒本是柔软的乳头是如何一点点变硬,乳晕收缩成不丁点大,围住圆圆的小奶尖儿。
沈英山使了劲儿去掐,许池就受不了的将两团骚肉挺起来,嘴里小声叫着他的名字,说疼,说哥哥不温柔,然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唇舌的抚慰。
肿烫的肉粒被含入口中,滑溜溜的舌头拨楞几下,然后婴儿吃奶似的裹住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