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闷哼一声,受不了的抽噎起来。声音可可怜怜的。
操后面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比前面更紧,更烫,干涩让肉与肉的摩擦变得艰难,感受却格外强烈。
沈英山被夹得精神恍惚,阴囊一跳,差点交代出来。忍着射精的欲望,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中缓慢的开始摆动腰肢。
本来只有硬币大小的屁眼被扩张成了鸡巴的直径,水亮的大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不快,却很重,捣似的强行撑开里面脆弱的肠道。怒胀的青筋刮过每一处敏感点,带来灭顶的酸涩与快感。
许池的腿再也跪不住了,他用手臂撑着向前爬去,没爬两下便被身后覆上来的男人压倒,阴茎进的更深,到了一个让许池害怕的深度。
“呜呜……”他呜咽着求饶,“太涨了,沈英山,唔、我不行……”
熟悉的香气飘来,是对方垂落在他鼻尖上的发丝。胸膛贴着后背,许池凌乱的额发被拨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带着伤痕的眼角上。
“中午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沈英山低笑,嗓音深沉暗哑,“赢了输了?”
许池不说话,被男人咬着耳朵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就皱起凄惨的脸,像个不服气的熊孩子似的喊道:“赢了、我赢了!”
“哦。”沈英山拉了个长音,手指故意按在对方伤得最严重的下颌上、戳了戳,心情不错地说:“我也觉得是你赢了。没想到你这个小变态还挺能打的,干脆别画画了,来给我当保镖吧。待遇肯定比你现在好。”
“……”
许池不想当面包人,于是他选择沉默,闭嘴挨操。
“哼。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