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给圆回来:“房子、车子那些我可以自己赚,没必要占人家的便宜。我虽然条件不好,但也不是图他钱去的。”
沈英山像是被气晕了,更加不解,吼道:“那你图他什么?图他爆炸头?图他鸡巴软?”
许池在心里也吼:我图他不要和你结婚啊!不然你以为我图什么?
爆炸头哪有黑长直好看!
“……”
两个人一时间都是满腔的郁闷加委屈,互瞪着喘粗气,谁也不说话了,屋子里就剩法式香颂无穷无尽的卡痰声。
这时门铃响起。叮咚一声,僵局被打破。
“……去开门。”沈英山率先偃旗息鼓,抱着手臂窝进沙发里。
简直莫名其妙。
许池深呼吸,压抑住心里难过,起身向大门走去。
门一开,一个提着金属保温箱的黑西装站在门口。“您好,这是沈先生的东西。”
许池扭头,沈英山动也没动。
无法,许池只得将保温箱接过来,一并收到的还有一个没封口的信封。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