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手指收紧,“……没,他一般不会过来。”

想也是。沈英山拿起玻璃瓶喝了口水,自己在这住了一个月都没见过除了母女俩之外的访客。

看来感情也不咋样啊。男朋友背着搁家偷人偷了一个月都不知道,这恋爱谈的,闹呢?

要他是桑临,首先就得来一次人口普查,把手机里奇怪的人通通删掉。然后早中晚查岗,能同居肯定不住两个地方……

自己栓不住人,活该被绿!而且还找一这么骚的骚货,呵,不偷就怪了。

想到这里,沈英山眉目稍霁,颇有些胸有成竹。

“那你住过桑临……算了。”他摆摆手,换了个问题:“你们谈了两年半,从来没想过同居?”

明明刚刚还在热烈地做爱。肉棒捅进他身体的最深处,那么重、那么急切,现在却不停地在提另一个人的名字。许池心里不舒服,对方这样三番五次的靠近自己,不过只是因为想更加了解桑临。

他有些消极地摇摇头,视线恹恹垂落,看着短裤边缘印在膝盖上的淤青。上次游池边摔倒时磕的,快看不见了。

“……工作忙,没想过。”

沈英山没发现对方的情绪低落,嗤之以鼻地哼道:“我可没觉得他哪里忙,倒是经常看见他在夜场蹦跶。”

爱玩。轻浮。不靠谱。

比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