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关的不应该是桑临吗?
他脑筋像被黏住了,僵硬地运转着。
真的不懂……
沈英山将衬衫按在那红烂熟透的逼上,堵住流精的骚洞,看人傻站着发愣,斥道:“你倒是自己捂着啊!”
许池一个激灵醒过来,‘哦哦哦’的伸手下去接。
两只手碰在一起,体温激起一阵暧昧的战栗。
沈英山直起身,瓷器般洁白的耳廓染上点儿干玫瑰色。眸子瞥向许池的脸,又飞快地移开了。睫毛轻颤着,宛若蝴蝶的翅膀。
老公寓卫生间小,没有多余的空间安装浴缸。淋浴间也只是用浴帘挡一下水花的配置,毫无时髦的干湿分离。
花洒下挤不下两个人,沈英山想一起洗澡的愿望落空。男人抿着嘴,神情不快。
许池摸石头过河,坐在马桶上试探着说:“你先洗吧,我就坐这等你,正好让……那什么都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