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山。”许池强忍着心脏的抽痛,委婉道:“咱俩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谈什么?”沈英山翘着腿,神情倨傲地反问:“是谈你拿迷药把我迷晕?还是谈你趁我没意识时强奸我?”
许池:“……”
这人越说语调越高,活像只斗鸡,“啊啊,把我睡腻了就开始不耐烦了是吗?”
好一个反客为主。
许池头快低到胸口,小声反驳:“……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你就有!”沈英山脾气大,自己给自己说发火了,他掐着腰在客厅里踱步,嘴里数落个没完:“我就买个拖鞋,还挑了双便宜的……妈的!你把我关在这却连钱都不给我花,这委屈谁能忍?”
我没关你,是你自己不走……
许池腹诽,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不敢真的说出来。他战战兢兢的用余光去瞟,被发现了,于是又迎来劈头盖脸的一句:“你看我干嘛!在床上还没看够吗?”
“……”
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对方消火。
不过什么都不做可能才是正解,因为过不了多久男人就会累,然后自己回到地下室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