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生气了。

他好冤啊!可打工人万万不敢偷拆领导的台,只能硬着头皮瞎说:“……倒也不算两份工,就桑、临临吧,不太那什么……你知道的。”

沈英山剑眉紧锁:“我知道什么?”

“就他下面……嗯、柏拉图那种嘛,也不是非要……”

沈英山一下子反应过来,面色古怪地‘呃’了一声,“他阳痿?”

许池闭上眼,在心中给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上司哐哐磕响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许池:“嗯,他是。”

靠在椅背上的男人瞳孔颤动,不由得陷入沉思。

所以……许池是因为欲求不满才出轨的?

想想也是,像对方这种看见男人鸡巴走不动道的荡妇连着谈两年纯爱,估计逼都要痒出火星子了。

桑临怎么回事?看不出来啊,太虚了吧也?

沈英山心情复杂,满肚子的恶火突然就烧得没那么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