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山在床上和在床下时的风格如出一辙,一个矜贵的需要被体贴服侍的大少爷。
他就这样大敞着腿坐在王座一般的破沙发上,眯着眼看许池低喘着用肉穴上下套弄他的鸡巴。
“爽么?把我关在这里就是为了干这事儿,你是有多饥渴?”沈英山的心情也跟着体温的上升而愉悦,光滑的胸肌在他眼前摇晃,两颗深红色的乳头缀在上面,像他家后山上长得某种浆果,多汁却酸涩。
对方不回答,沈英山的眉毛便压了下来,自觉被当成了一根享乐用的按摩棒,没有丝毫应得的敬重。
他忿忿不平的挺胯,顶得许池气息紊乱,溢出两声呻吟,扶着沙发靠背的手险些抓不住。
“沈……”
刚叫出一个字许池就闭上了嘴。鼻梁上的眼镜被摘掉,过长的额发也被掀了起来。
男人饶有兴味的审视着他的脸。
冰凉的指尖划过汗湿燥热的皮肤,引起从尾椎涌出的一阵颤栗。
下面简直发了大水,连沈英山的阴囊都被浇得湿淋淋。
沈英山挑起眉,将目光落那双迷离的眼睛上,浓密的睫毛和清浅的双眼皮总让他总感到和这人格格不入。
“你尿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