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呆滞,保持着跪立在地毯上的姿势,脑中狂风过境。

他知道许池水多,每次都沥沥拉拉弄他一身,但是他不知道这水还能像尿一样,呲出一条直线。

人体构造……真神奇呢。

沈英山歪了歪脑袋,破天荒的没有去纠结干不干净的问题。

沙发上,爽到脚抽筋的许池终于从灭顶的高潮中逐渐缓过来。

“哈……”

眼镜已经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他揉了揉溢满泪水的酸胀眼眶,等再看清时,一股冷气瞬间顺着脊梁骨窜上来!

他忙手脚并用的爬起,口中连连道歉:“对对对不起!我给、给你擦干净!”说着抓过茶几上的湿巾包,试图帮对方擦脸。

自从大小姐‘入住’老鼠洞后,公寓的每个角落都备着消毒湿巾。

高雅浪漫得好似鸢尾花一样的脸蛋湿漉漉的,沾满了从他逼里喷出来的逼水。

许池绝望惊恐外加尴尬。

擦脸的手抖得像犯了帕金森。

沈英山一动不动,像是工笔画中的具有古典韵味的美男子。一双染墨般的眼眸抬起,落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