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骚。哼,是不是早就幻想被我摸逼了?”
许池咬着嘴唇没出声,胸口的起伏却陡然加剧,明显是被说中了。他体型适中,不算瘦,有着老许家人一脉相承的粗壮骨架,和许沛玲一样,每一块肉都是扎实牢固的。
天气渐热,他喝了酒又经过剧烈运动,蜜色的肌肤上浮着层薄薄的汗珠,像是块裹上糖浆的蜂蜜小蛋糕。
与宽大躯体相对的,双腿间那个只有沈英山半个巴掌大小的女穴就显得过分窄小了。没有阴囊,阴蒂连着肉棒根部,又被下边两片儿不算太厚的外阴唇半包住,再之后,轻轻微闭合的细缝中,被沈英山射满过许多次的、湿嫩甬道的入口便完整的暴露在眼下。
“……”沈英山喉结滑动,指腹扒开柔软的阴唇,穴口敏感的开始收缩,宛如一只鲜活的鲍鱼。
他的鸡巴涨得难受,想像以往那样肏进去。他都不必自己的动,对方会卑微的给他服务到射出来。
但当他又想起,这个人甚至为了得到他而去刺杀他的未婚妻时,一种怪异又强烈的情绪猛地从小腹中蹿出。
弄得他十分不是滋味。
于是任性惯了的男人决定将气撒在这口淫荡的骚逼上。
就这么想要我?
行啊,让你满足。
“唔!”
许池突然惊叫一声,差点从沙发上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