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顺直发遮住了眉眼,从他的角度只能看鼻梁、颧骨,以及凹陷进去的腮帮子。

龟头从喉头滑出,紧接着对方右侧的脸颊就随之鼓起,被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形状。

明明不是什么超尘脱俗的长相,却在吃男人鸡巴时变得意外的淫荡。

沈英山目光复杂,又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顿时恨得牙根发痒。

可真是蔫人出豹子。

看着像条忠心耿耿的狗,却能趁他不备将他弄晕拖进这个老鼠洞里囚禁。

给他牛逼大发了。

沈英山在过往的二十五年里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谁对他不是毕恭毕敬、谄媚讨好的?只有这个阴险的许池,先是凑过来假模假样的舔,等他放松警惕后突然露出獠牙。

尽管对方只是把他关在这里,除了对他的肉体进行恶劣的索取外,其余还是同以前一样乖顺。

许池对自己有想法,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被摆了一道的恶气始终让沈英山怒火中烧。

整齐腹肌下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最佳状态。

沈英山眼眶下浮着层淡淡的青,美如冠玉的面容突然变得凶狠。

他一脚蹬在许池的肩膀上,将人踢到在光秃秃的充气床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