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然,属于那种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目光的好看,浑身气息矜贵冷冽,带着种无法令人忽略的强烈压迫感。
医生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在诊所里,而是在什么危险之地,满心忐忑,刚想过去询问对方是不是生病了,门口进来的人立刻解释了下:不是看病,是来看人。
池观厌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皱着眉,脸色烧红,嘴唇白的一点血色都没,身体有些许轻微地抖动,看着就像是受伤的猫儿一样,即使睡着了也不安稳。
池观厌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他身上。
男人眼皮子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但长睫颤动了许久,还是没有睁开。
池观厌托着闻词的脸,将他的手拿开,让他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继续睡着。
随后他目光近乎贪婪地看着闻词的脸,好几次都抬手想要去触碰那张白净的脸,最终都按捺克制住了。
药已经打完了一瓶,池观厌看了一眼下属,下属立刻叫了医生换药。
“你是病人家属吗?”换完药,医生想到什么,小声问了句。
池观厌看向医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对上那样冷冽的目光,医生莫名背脊僵硬,开药后说:“病人高烧,估计最近几天会反复发烧,要注意保暖,不要碰冷水。还有,不能吃辛辣的东西,这是药,一天三次,每种一次一粒。”
池观厌接过药,目光落在医生手上拿着的笔,“麻烦借用一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