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好好在监狱里“养伤”。

今天是闫贵球在第一监狱的第350天服刑生涯,也就是说,还有一周不到,他就会被刑满释放。

大概是太兴奋,中午时他吃的有些多,午睡没有睡着,下午放风时,他拖着那条不太好的腿在操场上遛弯。

整座监狱最凶悍的刺头在东北角双杠边,第二难搞的黑老大在西南角墙根,闫贵球只看了一眼,就确定好自己遛弯的路线。像他这种级别的犯人,放风必须低调谨慎,像黑老鼠一样不惹人注意最好。

大概就在他走到第10分钟的时候,东北角上出现一点骚动。

两位狱警出现在东北角双杠边,像在和刺头说什么话。

闫贵球看了一会儿,就像反方向走去。

他低着头,腿抽疼了下,再抬头时,他突然意识到,西南角墙根好像少了什么人。

黑老大不见了……

想到这里,闫贵球猛地回头,只见东北角的双杠边竟然一样空空如也。

闫贵球总觉得不妙,两位大佬同时被无缘无故带走,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在这时,闫贵球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回过头,看到有人站在他身后。

制服笔挺,目光冷峻。

是他从未见过的面孔。

……

人越多,有时就越安静。

地铁车厢里都是人,上班族和放学的学生们挤在一起,空气里散发着鸡蛋仔、皮革和树脂座椅的特有味道,气味混杂,闷热不堪。

车厢里像刚被什么重磅新闻碾压过,一片死寂,无人说话,每个人都低头在看手机。

壁挂电视声音被调的极低,因此在车厢里,就只能听见车轮碾压铁轨的压抑声音。

穿枫景校服的女孩被一群上班族挤在最角落,她向车门和座位的夹角间又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