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往返于两艘船之间多累人?住在那里也没什么好的。”

阿尔伯特?号震惊。

顾季有点犹豫。

每日爬绳子确实很累,他在船上还会打扰到水手们练武。

顾季点点头:“那我便?住在这里吧。”

哮天号上一直保留着?他的舱室,里里外外干净整洁,每天都有人打扫。雷茨听到要搬家,立刻游回去把行李搬过?来。

顾季吃饱晚餐,站在船舷边听大家弹琴唱歌。

在这里的大多是非战斗人员,阿尔伯特?号上船员们勤勤恳恳练武,哮天号上大家便?围着?篝火拉琴谈天。

海上微风吹过?,顾季低头,看?着?一个个大木箱慢慢从水中被雷茨拉过?来。

“大人要暂时搬到这艘船上?”齐老八在一旁问:“那可否有空余的舱室,我也搬过?来住。”

更换舱室后,齐老八就更关心?人员单薄的哮天号。

哮天号的空舱比阿尔伯特?号还多,顾季当即欣然应允。

正?好齐老八在,他还能每日学着?练箭。

直到深夜,篝火晚会才算结束。顾季洗漱后回到舱室,雷茨早就收拾细软将大床铺好,连被窝都是温暖的。

“睡吧。”鱼鱼拍打松软的枕头。

“明早要是我没起来,一定?叫我。”顾季揉揉脸,跌入鱼鱼温暖的怀抱中:“我说好了要早上和齐老八学射。”

鱼鱼眼眸中划过?一丝失望。

明明他就可以手把手教。

顾季看?出他心?中所想,捋捋身边人柔顺的墨色发丝,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

他已经?问过?齐老八,雷茨教他的射术就没半根毛是对的,每个点都错的奇奇怪怪。

鱼鱼可是连腿都没有,怎么能要求他学会正?确的站姿呢?

“那你就去吧。”雷茨低声道。

他俯身吹熄烛火。

顾季折腾一天十分困倦,很快抱住鱼鱼的腰睡熟了。

天明。

一丝微光照进窗帘,将床幔镀上微微的金色。雷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低头正?看?到怀中人墨色的发旋,柔顺的黑发在床上肆意?铺开?。

鱼鱼看?看?窗外的天色,给顾季盖好被子,起身去做早饭。

大家都还没起,只有厨师们正?在忙忙碌碌。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雷茨公?主殿下挽起头发,亲手煮了一锅粥,又做了炸果子端上去。

当早餐的香气传到他鼻尖时,顾季才悠悠醒转。迷迷糊糊看?看?窗外天色,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

“吃点东西?再去练武。”雷茨低声将食盒中的东西?摆开?,拉他起来洗漱更衣。

顾季早餐吃得慢,赶不上餐厅开?饭的点。他又不好意?思为了自己让厨师早起,本打算随便?啃点冷炊饼的。

没想到鱼鱼不仅按时叫他,还提前起来给他做饭。

埋头喝两口香甜的粥,顾季含糊道:“明天你多睡会儿,早上不用为我起来。”

雷茨默不作声。

吃过?饭没多久,齐老八就来找顾季练射术去了。顾季带上鱼鱼准备好的弓箭和水囊,起身去了另一个舱室。

很快收获了鱼鱼亲手制作的午餐和晚餐。

第三天同上。

第四天,船上每个人都知道,顾大人开?始习武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公?主殿下每天以高频次相同的路线出现在船上。

天还灰蒙蒙的,雷茨就梳洗整齐,到厨房给顾季准备早餐。精美?细致的餐点被装进食盒,一个时辰后,他又会准时出现。

下午,厨房中又会发现鱼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