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季名字的刹那,那人的脸就垮了下去。他恶狠狠的看着顾季,好像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但又?不得不保持礼貌:“在下著作郎方凯。”
这恐怕是方小姐的父亲。
顾季心中这样想着,没再有理他的兴致。但他刚想回头,却清楚的看到方凯的视线如炬,死死盯着他身旁的顾念。
他立刻将妹妹护在怀里:“大人还有什么事?”
在座者也都目光不善。
方凯的眼睛狠狠眨了下:“无妨,得罪。”
他在看顾念的衣服。
前两天大女儿从街上回来,明明家中余财不多?,却还要花30贯买身破布似的衣裙。问了之后才知道?,还和顾季的妹妹争吵一番,让人看了笑话。
蒲满系狱后,他便?花了不少银子出?去。从那时他便?提起顾季就烦,更别提听说顾念还欺辱他女儿。
现?在顾念身上穿的藕粉色衣裙,好像就是她女儿的升级版吧?他在心中暗骂:真是赔钱的东西,争都争个次品出?来。
方越冷哼一声,走入屏风之后。
顾季也冷脸不理睬。
虽然闹了小插曲,但终归宴席进?行的一片祥和。雷茨给这桌点了几十盘菜,顾季也不好厚此薄彼,其他包厢也分外丰盛。
雷茨还对手臂上托六个盘子的技术十分好奇,偏偏要自己实践一番。即使顾季万般劝阻,他还是给白樊楼赔了十几个碟子。
雷茨才承认他没有传菜的能力。
为了表示敬意,顾季和雷茨到每个包厢给大家敬酒。虽然顾季觉得莫名有种婚宴的感觉,但他也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办:总不能他请客,但大家都见不到主人吧?
在这个过程中,大家看雷茨的目光也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