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害得我在汴河游了一夜是吧?”
“贫僧担心顾施主遇害,自然要搜查宅子。”
雷茨尾巴好像抽到了什么,重重一声响,话音中写满委屈:“我就是想溜进?皇宫偷几个果子吃,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
“你本?是妖物,自然有伤人?的可能。更?何况,进?宫偷果子也是错处”
两人?越说越不投机,似乎在房间里一阵乱撞,打斗起来。
“你不要碰我的纺车!”雷茨声音中的怒气?越聚越浓:“也别弄脏我的鲛纱。我可是足足织了好几天,要是弄脏了”
屋里的声音杂乱无?比。
顾季刚刚想把门打开?,就听到德惠恍然大悟:“你是不是鲛人??我读过鲛人?的记载,他们久居南海善于纺纱,但只不过你是番人?的长相,所以我忽略了……”
“但鲛人?怎么可能……”他又若有所思。
为了不赔西子的房子,顾季连忙把门推开?,将僵持中的两人?拉住:“别打了。”
虽然场面比较乱,但两人?实际都毫发无?伤。
德惠知道鱼鱼不是恶妖,本?就没有打斗的心思,只是想来解惑而已。雷茨心中也清楚,德惠只不过顾及汴京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