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避雨廊。

闻濯面无表情,齿关轻咬薄荷糖,舌面接触的糖体一如既往,凌冽而缠绵。

他仿佛成为猫与?人共同博弈的舞台,黑猫的步伐乱七八糟,在肩头玩起巡回游戏,而他的脖颈和腰腹,则被游司梵越勒越紧。

在愈发浓郁的清香里,闻濯黑沉晦暗的眼瞳露出些许无奈。

又一滴雨珠坠下肩膀的瞬间,他低叹一声。

算了。

闻濯僵持已久的臂膀微微一动,不再徒留地?保持克制,冷淡且疏离,停驻于相对合适的社交距离。

他反而现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逐渐接近游司梵不那么安分的后腰。

算了。闻濯垂下眉眼,感受着游司梵紧紧绷起却隐约颤抖的腿肉,知?道少年已是强弩之末。既然他叫他闭嘴,那他也不多费口舌,到时?候顺手接一下就好

“咦!?”

仓皇失措的惊呼乍然响起,不受控制的下坠巨力袭来,闻濯的后颈顿时?弓起一道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弧度。

游司梵大腿终究失去力量,一直夹紧闻濯腰腹的腿松开了。

刹那间,二人相贴的支点唯独剩下脖颈。

一切事情的发生突兀至极,难以预料,游司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鼻尖就擦过闻濯脖颈凸起的经络,那些柔软而坚韧的触感转瞬即逝,他戴着口罩的脸又狠狠顺着接踵而至的布料往下蹭,火辣辣的摩擦感漫延开来,但最悲惨的结局仍未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