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尽是他胡乱留下的痕迹,突兀而显眼,仿佛是某人昭示专属权的印章。

游司梵脸颊更红几分,又隐隐生起气来。

干嘛什么话也不讲,这是吃定他无法拒绝吗?

他看着闻濯重新低下头颅,挺拔利落的鼻梁露出些微侧影,垂敛的长睫鸦羽一般,在眼眶下方投出浅淡的暗光。

青年就这么专心致志,继续用片刻前欺负游司梵的唇,舔吻被他牢牢桎梏的指尖。

姿态近乎虔诚。

“……”

好吧,他也是真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