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濯气?息也微微凌乱,唇没有闭合,轻喘着,目光沉沉。
“我喘不过气?……”游司梵害怕地看着闻濯,“不要、不要了”
闻濯没有放任游司梵说完这句话。
他不想再从那张软乎乎的小口,听见?不合心意的言语。
“呜嗯!”
游司梵舌尖一痛,闻濯的齿咬上他无措的舌。
比他宽厚太多的红舌长驱直入,刮过游司梵极其敏感的上颚,顺道?一卷,舔走咬出来?的血花。
“不要?”
回答游司梵先前那句未尽话语的,是闻濯越发用力的大掌。
闻濯五指紧扣游司梵的后脑,将二人间的距离,无限拉近。
清甜的口涎泛起血的浅腥,而?闻濯毫不在乎,如入无人之境,在W城的初秋里,深吻怀中承受不住,低低呜咽的少年?。
“做错事的人,”闻濯指腹一抹,堪称粗暴地擦去游司梵眼尾的泪,那块幼嫩的肌肤很快泛起更加过分的殷红,“没有资格说不要。”
漫天遍野尽是闻濯的吻和冷香,游司梵几乎要溺毙。
他攀在闻濯肩头的手一攥,连骨带肉,深深抓紧青年?宽阔的肩,指节现出极其用力的青白色。
恍惚间,一行惊雀飞过小巷,翅膀扑打,哗啦哗啦。
底下的少年?很委屈地朝青年?撒娇,润泽的杏核眼乌黑漆亮,倒映出飞鸟的羽翼。
游司梵对?闻濯说了句什么,闻濯沉了半天的面容一展,蓦然笑了。
“回家再收拾你,小骗子。”
语毕,他按着游司梵的后脑,不顾对?方刹那变得绝望的神情,又?一次俯身吻下。
“……”
半小时后重获人生自由的游司梵狠狠擦嘴,腿还未全然恢复力气?,颇有一种一瘸一拐的虚浮,硬是靠自己走出这条改变他命运轨迹的巷子。
游司梵神色悲壮,不断用指腹擦拭已经肿起的唇。
他总觉得上面还残余有闻濯的津液。
触感很奇怪,有点酥,又?有点麻。
还有点痒。
好像还有人在咬舔他一样。
结果?越弄越肿,越擦越红。
游司梵大感不妙,收回手,试探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过唇面的创口。
“嘶!”
好不容易才结痂的小伤口一抽,他倒吸一口凉气?,唇肉的红肿程度更上一层楼。
被亵玩的痕迹异常明显。
但凡瞟上一眼,是个人都知道他干过坏事。
校门明明就在几百米外,但他不去报道?,正?事放着不做,反而?躲在小巷里和男人偷偷亲嘴。
游司梵欲哭无泪。
罪魁祸首闻濯倒是稳若泰山,拉着之前红马甲怎样都?拿不到的行李箱,施施然地从巷子出来?。
气?度如同正?宫。
“你头发乱了。”
闻濯的唇同样有些发红,但明显没有游司梵那么狼狈,看不出淫靡的痕迹,只?是比平时略红一点,为他那张冷峻的脸添上一分浓烈。
他看起来?心情大好,虽然神色没什么波澜,眉间累积的郁色却散去许多。
“先别走,我帮你扎一下。”
行李箱推行的声响逐渐靠近,和阎王清算生死簿的点名,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万向轮压过路面的小石子,嘎嘣一声。
游司梵浑身一颤,腿又?开始条件反射地发软,唇肉仿佛被什么东西凭空吻上。
他立刻站好,乖乖等闻濯过来?。
害怕.JPG
想起方才长达半小时的“折磨”,游司梵就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