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眼尾飞起一抹晕染的红, 像偷偷抹了胭脂, 一瞥惊鸿。
闻濯喉结滚动, 下意识端起桌上的冰水猛灌, 才?将将压下小腹燥热的邪火。
“哥哥?哥哥!”
他没回答游司梵的问题,游司梵不高?兴了,抱怨的嘟囔多添了黏黏糊糊的委屈。
“怎么不说话?是你?打的视频……现在倒好……又不、不理?我……”
“不是……”
闻濯有口难言,长叹一声,又想起那天早上被赤裸的游司梵支配的无奈。
还有不久前?的雨夜, 受伤的少年坦坦荡荡地露着?后背,睡袍半褪不褪,高?高?兴兴吃着?他做的饭团和甜品,压根没防备帮忙上药的他。
“不是不理?你?,但是宝宝,你?是在洗澡吗?”闻濯揉揉眉心,以往凌厉的眉眼全是温柔和宠溺,试图解释,“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你?会着?凉……”
“不要!我不要!一次只能做好一件事情,三心二意的做事,只会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