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往远处走去。

“喂,干嘛去?”

顾医生很配合的在后面喊了句。

宗忻摆摆手:“放水。”

原地几个人望着越走越远马上就要进入林区的宗忻,互相看了看。

“我也去放个水。”

谢遇知伸出一根手指扯了扯外套领口,挽起袖子跟了上去。

顾医生紧张地攥紧了手,他真怕这俩人进了小树林互殴。

可再担心也没用,他不能走开,他得时时刻刻盯着腾纾德和这个叫艾先生的金主,万一腾纾德嘴不牢卖了他们,能及时通过无线电通知宗忻。

好在腾纾德身上有伤,偌大的东山只有他这一个靠谱的医生,腾纾德要想活命就不会动他,不然,他肯定是第一个祭塔的炮灰。

真是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阿门。

“腾老板的人,也未免太较真了。”艾本尼抽了口雪茄,提步走进凉亭,语气有些阴冷,“哼,不识抬举。”

腾纾德赔笑:“不懂规矩,咱们什么年纪?就别跟个小年轻的一般见识了。”

而另一边,要放水的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林区,直到离开凉亭三四百米才终于停下来。

宗忻前脚刚顿住,谢遇知瞬间就冲了上去,一只手扣住宗忻的咽喉,另一只手钳住手臂抵在宗忻左胸,力道大的不容半分反抗。

“告诉我,为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插手。”

宗忻的语气不温不火,听在谢遇知耳朵里无比讽刺,他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两个人已经到了夜雨对床心照情交的地步,结果却只落得个‘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