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周五。”
“嗤”
谢遇知穿着一条牛仔裤,上半身搭配了件宽松白T恤,头发很随意的往后抓了两把露出整个额头,除那张矜贵意气风发的脸没什么变化,已经完全跟富二代沾不上边,看上去比真正的混混还要混三分。
“你、你笑什么?”周五明显有些恼,但他现在脸肿的像个猪头,这一恼显得比刚才更滑稽了。
“我笑你怎么不叫周六周末。”谢遇知毫无掩饰道。
“家里兄弟姊妹多,我排行老五,就叫周五。我大哥叫周大,最小的弟弟叫周七。”周五没精打采的,“哥,你到底是谁呀?只要你不是条子,是道儿上混的,想要见我们老板不用费这事,还打我……”
“叫你猜对了,老子就是条子。”谢遇知咬着纱布一系,“当年你们老板欠我一条命,今儿老子是找他索命来的。”
周五微微有些惊讶,将信将疑地看他:“我们老板?欠你一条命?我们老板欠警察的命?!那你岂不是……”
“是什么?”
周五:“……你是我们老板的伞?”
谢遇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回答他,自顾自走到床边和衣躺下,双臂撑着后脑勺,盯着屋顶想事儿。
现在这个点儿,大黄应该已经回郢口公安局了,不知道有没有把戒指交给小花。
他抽出手对着出租屋光线朦胧的电灯泡看了又看,无名指套的那枚金戒指上的北极星,格外亮。
“不是,你有病吧?”
安静片刻后,简陋的出租屋里响起周五的骂声。
“你是老板的伞你还打我?你打我!”
“闭嘴。”谢遇知掀了掀眼皮,“再说把你舌头割了。”
“……”
周五气的鼓囊,却也是真的不敢再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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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谢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