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
“怀玉姐这里,”商从京道,“景明哥和方仪姐好像也在。”
郁小麦一个骨碌坐起来,“他们俩也在?在那儿干什么?”
“不知道啊,喝酒呗,我也还没见到,怀玉姐说他们好像在二楼包厢里。”
郁小麦翻身下床,“来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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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专车抵达酒吧。
穿着Dior小黑裙的女孩从后车门下来,站在门口等待的商从京抬头迎上去,“来的还挺快。”
“他们还在二楼包厢?”
“谁?”商从京有点懵圈,“……哦你说景明哥?没有,他们在二楼大厅里。”
“走吧。”郁小麦走在前头,“我要一个蓝莓芋泥巴斯克,还要一杯蜜桃玫瑰果酒。”
商从京把她的话传达给侍应生,紧走几步跟上她,“要不要跟我一起打牌?”
“我不会。”
“我教你。”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二楼。
二楼视野开阔,灯光明暗有致,郁小麦一眼看到,围成几个大圈的夸张的一套黑色沙发上,郁景明坐在那里。
他旁边坐着时方仪。
两人正在跟对面的孟正安和怀玉聊天,郁景明神情几分散漫,唇角一抹淡笑。
隔着一道工业风水泥半墙,旁边设有牌桌和另一组稍小的沙发,几个公子哥围坐在牌桌前吵嚷着。
都是熟脸。
商从京带着郁小麦先去大人那里打招呼,说是他叫小麦过来,教她打牌。
郁小麦礼貌地挨个叫了一圈,包括郁景明。
看着这一对极般配的小年轻,孟正安不由挑眉打趣,暧昧地说,“可以啊从京。”
商从京脸色很不自然,说,“没有没有,就是怕她在家无聊。”
“还说没有,”怀玉也笑起来,“小麦无聊你也担心?”
商从京还想反驳,郁小麦笑了笑,“我们先过去玩啦。”说着扯住商从京的袖子,绕过半墙,去到同龄人的牌桌前。
有人已经麻溜儿地让出了座位。
商从京把椅子往后一拉,郁小麦压着裙摆坐进去,他又把椅子往前一推,手就没离开,扶着椅子靠背,站在后面低头跟郁小麦说话。
打的是扑.克,输了的要喝酒或者真心话大冒险。
郁小麦说,“我不想喝酒。”
“我替你喝。”
商从京马上说。
“那好吧。”
郁小麦仿佛纡尊降贵,拿起扑克牌。商从京给她讲解规则。
大概听完,郁小麦道,“也不难嘛。”
大概是新手运气,郁小麦连赢了两把。
她得意洋洋地用余光往旁边瞟了一眼。
郁景明和时方仪好像在说小话,声线低低。
第三把就开始输。
商从京帮她喝了两杯酒。第三次输的时候,有人出声制止了,“诶,等一下,光让从京这么喝着有什么意思,咱得让他知道他喝得值不值啊,对不对?”
所有人都开始起哄。
商从京有点下不来台,骂了几句脏话,“你们一个个,别瞎起哄。”
牌桌上都是年轻的公子哥,个个精力旺盛爱玩爱闹,就是没有心思的人,大家也要起哄撺掇闹点风流韵事来,更别说商从京这种一看就能看个透底的心思了。
暧昧旖旎的调笑是牌桌上最好的调味品。
闹得声音有点大,引得半墙那边的大人也看过来。
郁小麦偏过头看去一眼。
孟正安是饶有兴味,郁景明则一言不发盯了她几秒,眸子黑沉沉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