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要跟她算账了。
他怎么知道的?
不会是孟正安说的吧?
郁小麦心里嘀咕,有点心虚。
越是心虚越是气焰盛,“……怎么了?你不许我穿我就不能穿啦?我就喜欢这些,你能把我怎么样?”
“喜欢?”
“喜欢啊。”
“现在去换上。”
他说。
郁小麦以为自己听错,睁大了眼睛,“……我不。”
“现在不穿,以后就永远不许再穿。”
“你管得着我吗?你不是说以后结婚搬出去就不再管我了吗?”
“那你就试试看。”
她站在原地,无声与他对峙。
心里又生气又委屈,他怎么这么凶哦。
郁景明还是岿然不动坐在那里,眼睛一寸不错地看着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又来。
又是这样的话。
郁小麦立刻坚定地瞪视住他,“郁景明,正好今天我跟你说清楚,你要是接受我不乖,那你就可以继续管我,你要是不接受,那你就走得远远的,趁早结婚搬走,我跟你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上一个时方仪还没过去多久,又来一个向嘉丽,”她忍不住讥讽他,“你好受欢迎呀。”
他没说话。
郁小麦越想越生气,继续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打定主意了不乖到底,”她把那套衣服拿起来,“就这些衣服?你要我换上?好呀,我就是告诉你,我偏要穿,我就是喜欢,就是觉得漂亮,怎么啦?”
“你凭什么限制我这个那个,而我却一点却管不着你?”
她拿起衣服,气势汹汹,左右看了一遍,找出卧室,怒气冲冲地走进去。
很快换好,长筒袜也穿上了,她打开卧室门,郁景明就站在门外。
她站在门框下,仰着脸,盛气凌人挑衅,“换好了,你要把我怎么样?”
“你想让我怎么样?”
郁景明低眸看着她。
“我”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气焰一下矮了下去。
一时无声。
被他漆黑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郁小麦突然没由来地想起了那些梦。
梦里他也是这样盯着她,然后这样那样。
这下彻底说不出话了,她蓦地紧张起来,呼吸乱了,不由自主舔了舔唇。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郁景明单手推开卧室门,一步一步往前,她被迫退进卧室,倚靠在门板上。
郁景明探手在她腰侧反锁了门。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几盏氛围灯。
他单手撑在门板上,身影完全笼罩着她,语气低沉,像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知不知道你要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要独一无二的待遇,”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低声重复她之前说的话,“要想要的一切……”
话语停下,只留下他的呼吸。
距离太近了,她闻得到他的味道,橡木与榛子冷冽的木质调,洁净清新,男人的荷尔蒙携着攻击性和压迫感,将她围困住。
一直以来她求索的那个答案好像要呼之欲出了,浑身都泛起战栗,她紧张地小小声唤他,“哥哥……”
声音很娇气,像她一贯撒娇时那样。
“嗯,”他应了,声线很低,“你说的不乖是指什么?坐我腿上?”
她点点头,有点无措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又被他手臂的触感惊到。青筋凸起,肌肉坚实,热到发烫。
她全身开始发汗。
“只是这些吗?”
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