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跪在床上,他已经不再是他自己,对着一片茫茫的冷湖,他主动上下颠簸,让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感觉裴听颂喘着热汽吻他肩膀,反复叫着他的名字,叫他宝贝,叫他哥哥,将自己完完全全射入他的身体。 得到爱人的一切,他也尖叫着射出来。 被玻璃阻挡,流淌着往下滑,好像要落到湖里。 于是湖中荡开涟漪。 躲藏在队友的眼皮下偷吻,比摊开一切白宣淫还要令他胆颤。 裴听颂给了他太多戒不掉的惊心动魄。